2010年8月12日星期四

皮裤胡同凶宅奇案 郭德纲演出本 2

好色风流,不是冤家不聚头。
只为淫人妇,难保妻儿否。
嬉戏眼前谋,孽满身后,报应从头。
万恶淫为首,因此上媒色邪淫一笔勾。

念这几句定场诗,接演单口相声《皮裤胡同凶宅奇案》,事儿啊不大,可是呢也不小,但是这个故事听完让人着急,倒底是怎么回事儿呢?反正我是知道,您要想知道呢就得听我慢慢的说。
皮裤胡同,这有一大宅子。相当相当的大,这宅子呢,招呼几个看宅子的人,万幸都死了,一个都没剩下,前院儿这老头儿还满处找呢。哎,找着这么一位,姓张,叫张小乙,给人卖苦力为生,夫妻两人度日,这天哪没挣着钱,跑到茶馆儿那儿着急,想找一活儿,让这老头儿碰见了,”你愿意不原意去?一天两吊钱,每月给二两白银,”张小乙乐坏了,”阿,可了不得了。天上掉一火锅儿这是。”他可不怕烫着啊,”我去吧”老头也挺高兴,掏出来两吊钱,”你先拿着,这会儿天儿还早,回家之后,该吃吃,该喝喝,休息休息,擦黑儿的时候,你来找我来,今天这一宿,你要觉得行,这事儿就定下来,如果说要是不行的话,这钱我也不要,”“好吧,”站起身来,把这钱揣在怀里边儿,紧了紧腰带,心里痛快,什么买卖一天能挣两吊钱哪?啊?这我就算行了,嗯?我跟我媳妇儿两口子,能过上好日子,噔噔噔噔噔噔往家走,来在家,一推门往里一走哇,媳妇儿坐在炕上阿正正补袜子,过去来说人哪都是很节俭,尤其家里穷得主儿,衣服呢破了舍不得扔,剪下来补个补丁,碎边儿呢?补吧?这儿正干针线活儿呢,一抬头,自己的丈夫回来,一瞧他回来心里边儿咯噔一下子,不高兴。为什么呢?这个点儿回来,没找着活儿,按现在钟点儿说,也就一点半左右,往常阿都得下午五点来钟回来,这中午刚过一会儿你回来,没找着活儿,没找着活儿你就没挣着钱。没钱咱们两口子吃什么呀?心里别扭,瞧一眼叹了口气,”唉”,没说话。张小乙乐了:”哈哈哈哈哈呵呵,家里的,我回来了。”“回来好啊,回来是家人家儿,”“你瞧,哪这些闲话呀?我回来啦,哈哈哈哈呵呵呵,”“嗯,还挺喜兴,不知道过日子怎么样啊。托您的好,过会儿我出去拉板儿车去,”“那些闲话?有妇道人家出去拉板儿车的么?”“啊,有老爷们儿不干活儿这会儿就回来的么?”嗯?我告诉你啊,昨天俩人就弄一半饱儿,知道么?今天你这点儿回来,甭问哪。什么活儿都没捞着干。没钱咱们吃什么呀?啊?说呀?怎么办吧?我这一天到晚的累个吊死,给人缝缝衣裳,缝缝袜子,还得拆开,把袜子口儿缝死。”“别着急呀,着什么急呀?晚上吃什么呀?”“吃什么呀?这有什么可吃的?也没钱”“你看?待会儿这样啊,我出去买肘子,买棵白菜,啊?买点儿面,打二两酒,咱两口子喝两杯。”“唉,行啊,你去吧。抢的时候别让人看见阿。”“我买去,”唉咳,抢钱的事儿别让人看见阿。”“我还能干点儿别的不能啊?!”“你说这用我说么啊?今天你就回来,吃什么去?”“你瞧这,”一伸手掏出两吊钱,”嗯?”“瞧瞧。这是什么?!”“唉呦,你真抢去啦。你抢谁的这是?”“我挣的。我挣”“你哪儿挣的你啊?”“我这个,有人找我干一活儿,先给的钱。”“唉呦,我的老天爷呀,阿?老天爷挣了眼了,没干活儿先给钱,什么事儿这么好啊?嗯?你说说我听听。”“咳,今天哪我上分阴轩那儿等活儿去,碰见一老爷子跟我说,’皮裤胡同儿,进口儿,往北去,那边儿有一大宅子,找人哪看房,一天两吊钱,一个月给二两银子,今先试试,’我说行,我就去,”“你把钱赶紧退回去,”“怎么了?”“怎么了?!你没听人说么?那宅子不干净,它夜里闹鬼。去的人可都死那儿了,咱的日子还得过呢,啊?你千千万万别应,你快”“唉呀,这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,三日一梳头两日一洗脸那儿懂得那个去。你听他们瞎说,天下没鬼!知道么?还告诉你,有鬼也把他打跑了,我什么都不怕,我这事应了,你甭管了,我先买菜去吧。嘿,你别去,你甭管了。”转身出去了。一会儿工夫儿,什么肉啊菜啊酒啊面啊买了一大堆,这回来紧跟着脸切带煮又炒又烫,酒都摆好了。”来!咱两口子坐在这儿好好喝两杯!阿,这些日子咱们家里边儿穷啊也素了你了,阿哈哈,净吃不饱,今天还行,来!喝!”媳妇儿擦擦泪:”唉,喝吧喝吧,你就去吧,阿。明年我给你上坟去。”“你怎么了这是阿?!你什么嘴你这是?”“什么,你说的我心里不踏实,”“你这这这,来来来来来,来,吃口饼,吃口肉,阿,来,把这二斤饼先吃了,”“啊,听说闹这个心里头不是滋味儿这心这咚咚的”“你甭管!我告你,一点儿事儿都没有,阿”滋溜一口酒,吧嗒一口菜,啊,当当当当当,全吃了。霍,呼在那儿下不去拿火筷子往下捅,吃饱了喝足了,还早,跑在外边儿烫了个澡,又迷瞪了一觉儿,四点来钟,回家了,”唉呀,晚上怕冷啊,对,穿暖和点儿,”拿出一套夹衣夹裤,哈,这会儿工夫呢,收胸,衣服穿好了,腰里系一褡包,怕夜里边儿凉,家里有一个破大衣,拿好了,夹在咯吱窝这儿,”妻儿,我去了啊,明早晨我回来,但愿,哈,”“祝你成功呵”“别废话!!”
转身走了,媳妇儿在这儿哭天抹泪儿咱不提,单说张小乙,夹着这堆,拐弯儿抹角儿抹角儿拐弯儿,来到这儿,一瞧啊,这大门楼子真大,除了官宦王府之家普通人家谁家住的起这个房子?啪啪啪一砸门,大门上有这小门洞儿,小门洞儿开了,老头把脸谈出来,”来了,好,言而有信,开,开门嘞”
小门洞儿关上,哗楞楞楞楞楞,大门儿开开,张小乙进来,”老爷子,哪儿哪?我这屋”“这屋是我的啊,你后院儿,后院儿啊,”“哎,好嘞,来吧,”“跟我来,”拿着钥匙,一前一后来在这儿,来在第三进这儿,把门捅开了哗楞楞楞吱呀呀,门捅开了”进来,”一瞧哇,很凄凉,墙上地下房檐儿上边儿到处都是蒿草,”唉呦,这有日子没人住了吧?”“可不么?主人走了好些日子,哈,也是怕闹贼偷东西,这不吗?满处找人,今天把你招来了,你就跟这儿看着吧。啊?不用整宿盯着,夜里边儿呢愿意出来瞧瞧呢就前后都转一转,好不好?啊可有一样儿啊,我一会儿出去,我得把门锁上,”“嗯?锁门干吗呀?”“不是防你,怕闹贼丢东西,”“那行,我喝个水什么的,”“这儿都有,茶壶茶碗,开水,蜡台,都在这儿啊。那我可出去了,天儿也快黑了,我得歇着”上年纪人哪到晚上得早睡,”你甭管了,你走吧”“哎。”老头儿回身把大门吱呀吱呀吱呀咣当,关上咣嘎巴儿,锁锁上了,张小乙一琢磨”行了,我算是出不去了,左右瞧瞧吧。啊,这屋是我住的啊,”喝这屋里边儿,桌上一摸呀,都是土,这顶篷啊,这角儿都塌了,这挂着蜘蛛网,有日子没人住了这是阿?你这干吗的这是?”嗯,好,”蜡台也在这儿,拿火石打着了,蜡点上,立好了,左右看了看,这小床儿我睡,土还不少啊,担担吧。桌子上有一块抹布拿过来擦,擦完了,把那大衣拿过来铺这儿,哎,晚上我就连铺带盖,就它了。阿茶壶茶碗,还一痰桶啊,嗯?大院儿里看看,屋里出来大院儿里瞧瞧吧。靠墙这儿有这个荷花儿缸。有一个不知怎么着啊,破了一大口子。里头什么都没有,就是青泥,这边儿呢,有一个花盆儿,花盆儿里边儿呢,还有点儿花叶子,有的就枯了,有的呢埋上这土。什么都没有,院里到处破旧方砖,方砖与方砖之间哪长出很多的杂草来,看看,”你瞧这花,唉,我上后头瞧瞧去吧,”一进一进的往后走,一瞧哇,这家儿是真有钱,盖房太讲究了,好家伙,这家儿什么人家儿,趁这么多房子,嗯?你还别说买家具了,光盖这套房子得多少钱呢?不是一般人,走来走去走到最后一进了,一推开这扇门儿,嚯?这儿还有一个后花园,迈步进来,这后花园哪更破旧,满地的杂草,好有什么刮来的树叶儿啊,乱七八糟碎碎东西,咳。踩在上面儿嘎吱直响,估计当初这儿错不了,你瞧,这儿还有假山,唉呀,假山也没水啦,也干死啦。骺脏的,没人拾掇拾掇,这边儿呢,摆了大小的花盆儿,甭问想当初,各种鲜花儿,这儿摆不少,花儿架也没了,也就没人弄了,小池子那儿水呢?也都干了,阿,当初估计不错,现如今可是够惨的。嗯?院子那角那儿还有一个小凉亭。说小凉亭阿,也不算小,坐十个人八个人坐底下喝酒聊天儿没问题,看看吧,迈步过来了。拿眼睛打,呀!!在凉亭里边儿停着一口黑漆的棺材,这口棺材,太大。嚯,买这口棺材得多少钱哪?嗯?这家儿什么人家儿?话又说回来了,棺材怎么搁在花园儿里边儿?里边儿是有人是没人呢?如果有死尸的话怎么不下葬?如果没有死尸的话谁家拿棺材当摆设?挺奇怪的,左右看了看,瞧这棺材,越看越瘆的哼,这会儿功夫,天儿可是越来越黑,呜~,起了风了,拉这树叶儿来回的乱抖,激灵打一冷颤,人哪,有胆大的有胆小的,胆大也分什么地儿,在这儿,我胆儿比谁都大,怎么呢?都是人,没事儿。推那胆儿大的人真搁到坟地去,周围这环境很瘆的慌,他也受不了,张小乙胆儿挺大,但是今天,莫名其妙的顺着这尾巴股滋溜一下一股子凉风,直接奔脑瓜顶儿了,天儿越来越黑,周围没人,遍地的荒草,凉亭这儿停着一口大棺材,回头瞧瞧,心里不是滋味儿,心说赶紧,回我那屋,这儿不是闹着玩儿的。迈步,走到院子门外,前脚儿刚出来,后边儿月亮门儿,这两扇大门”啪”关上,就跟有人徕了一下儿似的,倒一回头,这冷汗就下来了。心说怎么了?难道说有人徕这门么?不成!我得走!噔噔噔噔噔噔,跑着就回来,回到自己这屋,把门关上,往这儿一坐,觉得俩腿有点儿软,就有这么半个小时的功夫,逐渐的缓上来了,”唉呀~这大宅子怎么这么瘆的慌?这两吊钱不好挣,唉,没事儿,人哪,胡琢磨,估计没有没有鬼,没事儿,我不如睡会儿吧,对,我躺下睡觉。我这一觉儿大天亮,对,对对对,我躺下,躺下!”
一转身儿,就歪在床上了,徕过大衣来,把自己盖上,你还别说,躺下,迷迷糊糊就睡着了,就这一觉儿,按现在说钟点儿,到夜里十二点多。外边儿,打天雷,轰隆隆隆隆隆啪!连雷带闪,电闪雷鸣,紧跟着风起来了,呜~~~~!风刮这树叶儿,来回的响,窗边儿的树杈儿一劲儿的拍打着窗棂,啪啪啪,咔!一炸雷,张小乙一惊坐起来了,啊?什么响啊?噢,闹天儿了,这夜儿还能下雨呀?你瞧瞧,我怎么了这是?啊?坐起来围着大衣,哗哗的小雨儿下来了,啊,下雨了,唉,甭问,下雨就得刮风,风刮树叶儿响,树枝招窗棂,哈,我,我听差,唉呀,拿过茶壶来,茶碗倒了一杯,喝了一口,往那儿一倒,唉呀。再想睡,睡不着了,倚着这墙,围着这大衣。
这活儿不好干,也就是我呀,换二一个人也受不了,嗯。正琢磨着呢,就听见院子里边儿,脚步声音,嘚儿,哒,嘚儿,哒,嘚儿,哒。听这声音哪,就是硬底儿鞋踩青砖的声音,嘚儿,哒,嘚儿,哒,哒的令哒令哒令叮哒,哒哒令哒令叮哒,张小乙纳闷呀,啊?过来一唱快板儿的?什么响呢?深更半夜的,哦,我明白,看门儿这老头阿够逗,哼哼,这小子,院子里边有别人,我看着。站起身来,大衣往后一抖,伸手拉这门,要拉着门哪还没拉呢,猛一回头,桌子上拿蜡烛可不对,怎么呢?蜡烛那火儿大伙知道,也就这么点儿。这么来高儿,突然间这火苗子渐长,突突突突突突,二尺多高,嚯!张小乙一瞧:这什么牌儿的这是?!质量多好?!嗯?这点的很亮的!正纳闷儿呢,火苗子漏出来了,突~~~~,冒了没几个粒儿,扑,漏出来,火苗子是绿的,满屋子绿光啊,张小乙一瞧,”我地亲娘!!怎么了这是?!”拿手一推门,噌,就到了院子里边儿了,再一瞧,院子里没人,哎呀,我刚才听脚步声,嘚儿哒嘚儿哒,哒的令哒令叮哒,这没人了这会儿?嗯?哪儿去了呢?者,哎?!一瞧哇,上房屋,灯亮了。呵,这事儿没有!心说看门这大爷这您可不对呀。有话好说,这怎么捉弄人哪?没告诉我呀。灯亮了,我瞧瞧吧。看是谁呀?对!要说起来张小乙胆儿是真大,迈步,蹑足前拥,就来在上房这儿了,没进屋,站窗户外边儿,那阵儿阿都是窗户纸,那指甲桶破了KEI下一个眼儿,睁一目眇一目往里观瞧,屋里边儿是灯火通明,正当中客厅这儿有一张八仙桌子,八仙桌子两边儿是两把太师椅,桌子上边儿有四个碟子,碟子上边儿都扣着一个网,有一酒壶,有一双筷子,有一酒杯,有一吃碟儿,而且透过这网边儿上阿有几丝热气出来,张小乙乐了,噢,我明白了,老头儿怕我饿,夜里给我送点儿吃的。不对,不对,他锁着门哪。嗯?谁能进来阿?这事儿挺奇怪的,要不我进屋瞧瞧去吧。对,我上屋里看看。胆儿真大,慢慢的推这门,滋呀,滋呀,吱呀吱呀吱呀,把门推开,迈一步可就进来了,一瞧这屋里边儿啊,阿,这是一客厅,客厅后边儿还有一里间屋,里间屋上挂着门帘子,一瞧客厅里没人,迈步进来,这边儿没有,这边儿也没有,桌底下也没人,椅子底下也没人,这外屋是没人,里间儿屋可挂着帘儿呢,莫非是哲人在里间屋么?我得看看,看看到底谁在里间屋,胆子真大呀,把什么都忘在后边儿了,一步一步的奔着门帘儿就来了。耳边声恍惚听着门里边儿有人,犹豫一下儿又一琢磨没事儿,老头儿让我跟这儿看着,我有权力查查,万一来贼了怎么办呢?队,伸出两个手指,奔这门帘儿就去了,夹注门帘儿这角,轻轻的撩起来,往里观瞧,呀!没人。确实没人,这个地方我们说的很细啊,嘿这奇怪邪了门儿了阿。”有人吗?有人吗?我叫张小乙,我是,看房子的。晚上我说了算啊,有人吗?哎这怎么回事儿这个?哦,我明白了。我估计啊,就是老头儿。摆好了四个菜一壶酒,怕我饿了。他不说了吗?水在这儿哪,壶也在这儿哪痰桶也跟这儿哪啊。晚上不用出来什么都给你准备了,他给他准备了!我吃吧。对”坐在桌子后头,嗨,四个菜,先是一个碗,嗯,不错,老醋花生,喝!更好了,老醋花生,嗨这有意思这个。哎,这没搁老醋啊,就是花生。嗯,还一碟儿醋嗯。唉,这是让我自个儿搁阿。就预备一个菜分四个碟儿装。就他一个人儿,吃!管那个去了,吃饱了再说,啊。一伸手,筷子在那儿,手在这儿,一伸手,一撸这袖子,这筷子起来了。起在半空紧跟这儿”啪!”到在张小乙手里边儿。当时人就一愣,”嗯?!我有特异功能?奇怪啊。别闹啊!可能是我拿的我没留神,我也不至于大意成这样儿啊。我太剌乎点儿了。挺奇怪的,”伸手够酒盅,嘟!酒盅到跟前儿紧跟着酒壶起来了,起在半天空,就跟有人拿着似的。这么一倒,哗。这酒整倒杯子里边儿。张小乙一瞧”哎呀嗬!太神奇了阿!这怎么回事儿这是?谁呀?!别闹啊!你,你是谁?!你你你吓死我吧!我不……我该吃吃该喝喝了阿!我吃啦!”端起酒来滋儿一杯,拿过来趟趟趟趟趟趟趟,拼命的吃这花生啊。尝尝这碟儿的尝尝这碟儿的阿。嗯,吃吧。滋溜一口酒吧嗒一口菜。喝一杯酒给倒一杯,喝一杯倒一杯,这酒壶自个儿就起来,喝!邪了门儿了,这人哪有这么一特点,恐惧到了极点的时候人哪就不是害怕,就是愤怒。人都这样儿,害怕,胆儿小,害怕没辙了他就急了。”怎么着吧!打死我!”你琢磨去吧,都这样儿,到这时候顾不得了,心说我也豁出去了,是吧?我跟前院儿我锁门了,奔后院儿那儿有一棺材,阿我豁出去了。喝,一杯接一杯这通儿喝阿,连喝带吃,吃饱了喝足了,把筷子放这儿,”我吃饱了!!!怎么着吧!!”一瞪眼,耳边有人说话,”噢,您吃饱了”就这一句话张小乙是吓得嗫呆呆发愣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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